据悉,受耕地资源和经济发展水平限制,全球大豆生国高度集中,虽然我国以接近2000万吨的产量位居全球第四位,但与前面三大大豆生产国的产量却存在着巨大差距。其中,美国大豆产量是我国大豆产量的6倍,巴西是8倍,即便排名第三的阿根廷也高达2.5倍。
由于国内产量不足,大豆进口也成了我国粮食供应安全上的一根“高压线”。截至目前,我国每年进口大豆数量接近1亿吨,占整个粮食进口总量的60%以上。同时,由于美国和巴西大豆出口量占到全球大豆出口总量的近90%,这也导致我国的大豆供应严重依赖这两个国家,每年这两个国家大豆进口成本对国内生猪养殖业的养殖利润形成重大影响,进而也影响到国内肉蛋奶的价格。
为摆脱进口大豆对国内粮油食品产业的影响,自2020年开始,国家就开始在养殖行业开展减少豆粕在饲料配方中的比例,但从实施效果来看,由于中国对肉蛋奶的消费仍处于增长期,因此,大豆进口规模仍保持着稳步增长的态势。
因此,如何规避对进口大豆的过度依赖仍显得十分紧迫,特别是中美之间贸易问题不断,对于短期进口渠道的替代更是紧迫。正是在这种背景下,阿根廷豆粕的小批量进口才显得更具深层意义。而且,从供应结构来看,阿根廷是全球第三大大豆生产国,每年大豆产量约为5千万吨,且该国作为农业大国,在推进农产品加工领域的机械化方面要远远高于该国其他产业,特别是大豆压榨业,曾一度是全球最大的大豆压榨中心。
并且,得益于阿根廷丰富的农业资源,阿根廷每年压榨的豆粕和豆油,绝大部分用来出口换取外汇,豆粕常年出口规模接近3000万吨,约合大豆3500万吨。不过,需要指出的是,由于这批豆粕是我国与阿根廷之间的首次豆粕贸易,因此交易成本偏高,离岸价格高达360美元/吨,结合关税等成本,这批豆粕运抵我国港口的成本达到3050元左右,作为对比,目前国内豆粕现货报价约为2800元左右。预计随着后期进口通道的打通,豆粕进口成本会很快下降,而且,上周罗萨里奥远期大豆收盘报价一度接近每吨280美元,较当前报价低113美元。
从上述数据我们不难看出,一是阿根廷豆粕出口对我国豆粕供应结构的改变具有十分明显的替代作用,进而减轻我国对全球大豆进口数量的压力。同时,考虑到阿根廷是全球第二大大豆压榨中心,其邻国也均是大豆主要生产国,一旦中国市场形成,还能拉动阿根廷大豆压榨企业的扩张,对周边市场形成大豆进口贸易格局,进一步提升豆粕出口规模。
二是与其他大宗粮油商品一样,进口豆粕长期来看具有明显的价格优势,一旦进口贸易通道打通,豆粕进口的数量预计会出现快速增长,同样的情形此前已经在玉米进口市场显现过。而对于国内的应对来看,至少在政策层面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
从海关数据来看,截至6月27日,阿根廷和巴西共有303家企业已经通过境外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注册登记,即允许向中国出口豆粕。同时根据不完全统计,仅在上海海关进行进出口饲料经营备案的企业至少有457家,即允许从海外进口豆粕。简言之,目前中国豆粕的大批量进口只剩进口渠道的打通。
这也意味着,中国豆粕市场的供应,极有可能有压榨厂进口大豆压榨之后分销,转变成国内压榨厂分销和进口并存的局面,且进口规模以及能占到整个豆粕市场供应量的20%以上,国内油厂对内销豆粕的定价权将受到极大威胁,国内现行的以油厂销售豆粕基差为主的贸易格局也将受到挑战。此外,作为豆粕的孪生兄妹,豆油市场可能会因豆粕供应格局的变化,从而导致油厂大豆压榨数量的下滑,豆油及相关食用油的进口贸易也会更加活跃。
从海关数据来看,截至6月27日,阿根廷和巴西共有303家企业已经通过境外动植物及其产品检疫注册登记,即允许向中国出口豆粕。同时根据不完全统计,仅在上海海关进行进出口饲料经营备案的企业至少有457家,即允许从海外进口豆粕。简言之,目前中国豆粕的大批量进口只剩进口渠道的打通。
这也意味着,中国豆粕市场的供应,极有可能有压榨厂进口大豆压榨之后分销,转变成国内压榨厂分销和进口并存的局面,且进口规模以及能占到整个豆粕市场供应量的20%以上,国内油厂对内销豆粕的定价权将受到极大威胁,国内现行的以油厂销售豆粕基差为主的贸易格局也将受到挑战。此外,作为豆粕的孪生兄妹,豆油市场可能会因豆粕供应格局的变化,从而导致油厂大豆压榨数量的下滑,豆油及相关食用油的进口贸易也会更加活跃。